水润,就像刚剥了皮的果肉,仿佛轻轻一掐,就有丰腴的汁水滴出来。
她挤眉弄眼了一阵,想摆出一个比较装逼的表情。
结果都不大满意。
……谁能想到呢。
……等再次开车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可能就是离婚少妇人设了。
危夏的律师比她提前十分钟到,两人寒暄几句,就被前台请进了一个相对私密的小型会议室。
前台给两人倒了咖啡,她刚一抬头,一道俊挺的身影就推门而入。
男人声音低抑慎重,修长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里不用招呼了,出去吧。”
前台望了这个精致斯文的男人一眼,方才安静地退出去。
危夏眼看对方带上门,有点诧异:“你没带律师?”
屋子里就剩他们三个,男人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摘掉了那副无框眼镜,往椅背上一靠,淡淡地说:“没必要。”
他神色晦暗又冷漠,脸庞映着窗外暗沉的光影,睫毛轻微颤动。
危夏如坐针毡,硬着头皮问他:“那你协议书带了吗?”
傅叶予将一份白底黑字的《离婚协议书》扔在桌上,他一反能言善道的常态,从进门到现在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