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
这么多年来, 宗政第次词穷了。
言不合捅男朋友,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连牲口都不会干的行为, 这他妈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别激动,别激动, 激动血压高死得快。”
祁琅还劝他:“深呼吸,平心静气,你现在还不能死。”
宗政冷漠说:“你不是就要捅死我吗?”
祁琅说“不是”, 她表示自己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捅死是要捅死的, 但是在捅死之前, 我得按照剧情惯例为你解释困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这是个终极大boss人生最光彩的时刻, 我是绝对不能缺席的。”
宗政:“…”
宗政脸色因为失血而渐渐泛白,却衬得他的眼神更加漆黑幽沉。
他眨不眨盯着祁琅,祁琅也很淡定地回视他, 眼神里没有丝半点的愧疚或者不忍。
那刻,即使克制如宗政,也没有忍住,脸颊很轻微地抽搐了下。
下瞬,他的脸色骤然惨白,止不住的咳嗽,丝丝缕缕的的血痕从唇角溢出来。
祁琅捅的是心口,正儿经的心口,会死人的那种。
“我没想到,有朝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