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它很爽的。”
祁琅诚恳说:“不信您去体验一下,白马会所也就这待遇,它爽死了,爽着到死了都懒得动弹一下的。”
众人:“…”
单纯如我们,其实听不很懂。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两头女王中间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目测是个年轻女孩儿,穿着条亮瞎眼的白裙子,木呆呆蹲在哪儿。
女王每生下来一个球,黑球就顺势滚到她手边,她机械般的伸出手,以机床女工的娴熟操作撸一把再直接拍飞,任由身后的研究员抱走,浑浑噩噩继续撸下一个球。
她神情恍惚、两眼发直,幽幽念叨着:“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男人都爱我,我不知道原来公虫子也可以爱我,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公虫子爱我,我不知道原来小公虫子也能爱我…我真傻真的,我怎么就信了那个牲口的鬼话,她爹为什么还不来看我?或者我不要当皇后了,我不要看虫子了,我要看帅哥,我再也不嫌弃玩弄男人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挑三拣四了呜呜呜我以后要做个一心一意安分守己的好女人…”
……因为距离太远,众人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隐约看见她嘴巴不停蠕动跟上了发条似的一直在哔哔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