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锋回忆着那个刀锋般桀骜乖戾的青年,迟疑问:“他是怎么受伤得这么严重?是出任务,被刺杀,还是基因指数…”
“被她打的。”
君朔言简意赅:“当场半身不遂,我亲自拖去医院的。”
萧锋:“…”
凯文:“噗——”
“你胡说八道!”
祁琅大声说:“我才没有打他,是他自己滚下去的。”
君朔冷笑:“你要不打他,他能自己滚下去吗?”
“那就不许人家小脑不平衡摔跤嘛…”
祁琅注意到萧锋和凯文逐渐惊恐的表情,连忙说:“等一等,你们不要误会啊,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什么原因你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
凯文惊悚到面孔扭曲,大声质问:“你们不是好战友吗?!好战友能把人打进重症病房?!”
“我是拿他当好战友啊,真的好战友。”
祁琅特别委屈:“我把他当好朋友,但是他脑子抽了,竟然仗着自己是个神经病想睡我,那我能忍吗?而且当时我们正做任务呢,情况比较危急,我也没时间和他墨迹,我就想给他根治一下,但是咱们这个经验不是很丰富,当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