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什么有意义吗?她的意志我们能阻拦吗?我只知道, 她现在选择跟我们走就够了, 知道的那么多,难道你愿意看见那个男人在她身边死缠烂打吗?”
弗里兹微微顿, 看着那边与那个男人贴近了低语着什么的祁琅,眸色暗了暗, 也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但是眼神都盯着那边。
祁琅说完那句话,收回手, 退后两步, 毫不犹豫转身就走了。
宗政看着她雷厉风行的背影。
他嘴里含着根棒棒糖, 被简单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甚至还带着她的余温,所以连带着,那种本让他不喜欢的甜腻味道都好像变得不样了。
清俊成熟的男人, 含着与他形象极不相称的棒棒糖, 连腮帮子都鼓起来, 看起来狼狈又可笑,可是他却笑了,笑得舒展又快活。
“祁琅…祁琅…”
他声声唤她的名字, 低沉的嗓音像丝丝缕缕淌着蜜,是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的迷恋和深情。
弗里兹磨了磨后牙,握着手柄的手紧了紧,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得劲;阿诺德却是嗤笑声:“什么玩意儿。”
宗政对那边两人的腹诽无所知,他甚至没有瞥过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