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你这个人,特别爱蹬鼻子上脸。”
她仰天叹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的,没别的,就是欠收拾。”
宗政这么多年,也就在她面前伏低做小过,还被这么不客气地说,当时脸色就有些沉了。
温柔只是假象,强势才是本质,他薄唇抿了抿,却也笑了下:“是,那要是我非要强求你呢。”
在她的注视下,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翻过来,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还在渗血伤口:“这里…”
他又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擦过自己的嘴角,昏暗的灯光下,点晶莹的水泽格外清晰,他盯着她,慢条斯理擦去那抹水渍,似笑非笑:“还有这里,你的秘密,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祁琅看着他,眼神不置可否。
“你很聪明,但是你再如何遮掩、再如何深谋远虑,也无法改变这个危险本身。”
宗政轻喘口气,用极为柔和的语气包裹着所有强硬的意志:“我不想让你冒险,我也想成全我们彼此…这样皆大欢喜不好吗?我们都各退步不好吗?”
说到最后,他的尾音都在轻颤,轻飘飘的,像羽毛在人的心尖上撩,带着种近乎癫狂的虚幻感。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