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把玩过的白瓷茶杯,那薄薄的莹润剔透的瓷胎,如果染上他的温度,真是件想想都会让他头发都微微发麻的事。
那颗血珠被指腹刮开,晕染出极为鲜艳妖异的色泽,被微微蹭开的那抹红,由浓转淡,尾线微微上挑,像是个小小的钩子。
专门钩人的心。
宗政出了神似的,盯着那线红痕,眨不眨。
雪白的衬衫立领下,男人的喉结微不可察动了动。
祁琅掀起眼皮子看他眼,宗政才像是突然回过神,他眨了眨眼,弯着唇又强调遍:“真的很可爱。”
“…”祁琅发出灵魂的呼嚎:“你神经病吧!”
“这个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宗政想了想,诚恳说:“以前我应该不至于,但是现在被你刺激得可能有点了,所以你对我好点,关爱病患嘛。”
“…”祁琅被他打败了,毕竟牛逼的人不要脸起来总会格外的牛逼。
祁琅现在没功夫和他墨迹,感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转身重新打开门锁,宗政看着她:“歇会儿再走吧。”
祁琅看着重重铁门重新升上去,随口说:“我赶时间。”
宗政不置可否:“你要去找基地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