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在默默谱军方交给他的曲子, 珀西在那边不知道和什么人打通讯,副官跑过来在君朔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气氛和谐,人设没崩, 合乎逻辑。
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
君朔听罢,沉吟了片刻,抬了抬手让副官下去,然后仰起头,深吸口气。
君朔对他勾勾手:“来根烟。”
弗里兹斜他眼,到底抽出个拿给他, 又摸出来个打火机,给他点上火。
君朔咬住烟,虚虚吐出口烟气。
君朔问他:“有什么感想吗?”
弗里兹言简意赅:“我觉得你们都有病。”
“…”君朔硬着头皮:“只是演戏, 你知道的, 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 大局为重, 为了帝国, 我们只能做出牺牲,我们也很无奈。”
弗里兹面无表情盯着他:“我觉得你们玩得挺开心的。”
君朔:“…”
弗里兹:“尤其是你,玩得最开心。”
君朔:“…”
完了,君朔觉得自己撑了二十多年的高冷人设要崩了。
君朔试图解释:“毕竟是人, 偶尔也可以放松下。”
弗里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