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弗里兹觉得很舒服,连带着情绪都镇定下来些许。
他闭了闭眼,在自己肩膀的伤口上用力抠了下,疼痛刺激得理智回归,他捡起地上的枪,听见外面走廊迅速集合的脚步声,沉声说:“走。”
那声枪声,瞬间惊动了诺大的会馆,这个看起来灯红酒绿的无害会馆瞬间变成了最冷酷的绞肉机器,尖叫和真枪贺弹的能量取代了嬉笑和音乐声,弗里兹带着她试图往外冲,但是被密集的子弹又生生打了回来,弗里兹和祁琅躲到处平台后面,弗里兹边往外射击边探头看,然后沉沉呼吸了下,对祁琅说:“我找到了个位置,会儿我给你打掩护,你从那里跑,直接跑。”
他没有听到会话,极不耐烦地侧头,就看见祁琅蹲在他旁边,眨着眼睛看他。
祁琅打量他:“长官,你快死了,你知道吗?”
真他妈会说话!
弗里兹冷漠说:“死不了。”
“到这时候了,你还骗我干啥?”
祁琅叹口气:“我就说你怪怪的,单纯的精神问题也不至于,原来你基因病快爆发了,双重叠加,你现在身上的能量波都乱成麻了,你还嘴硬什么。”
弗里兹冷冷看她眼:“即使我死,也会把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