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后又被层层过滤,这个迅速而持续的过程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连带着本来就因为下午的战斗而抽痛的大脑都更加难以忍受。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心脏的跳动更猛烈,血丝在眼底泛滥,有隐约的血腥味从喉咙里往上涌,他不得不次又次地加快吞咽才能把那股味道咽下去。
终于,他酸涩的眼皮传来抗议的讯号,他不得不移开眼,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了自己要找的目标。
那是个穿着灰色风衣的年男人,带着帽子,衣领立得很高,看不清脸,个人急匆匆地进来,径自往楼上走来。
是他。
明明从没见过这个目标,但是弗里兹就是这么确定地想。
他的眼睛定格在年男人手指上戴着的空间纽上,压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冲过去的本能,只用余光盯着他,眼睛却往旁边瞟:“艾肯…你在干什么?”
“啊,来了。”
祁琅唰地下把本合上,绕开依依不舍的几个小白脸坐到弗里兹旁边,几个姑娘很有眼色地坐到另边去,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大哥,有事儿?”
弗里兹盯着她:“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
祁琅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