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兹突然扭头来看了她眼,灰色的眼珠子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弗里兹打定主意要看她的笑话,个女孩子,无论平时再怎么神经跳脱,乍来这种地方,肯定会窘迫的不知所措。
弗里兹也说不上怎么怎么就偏偏爱针对她,大概是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没在谁手上吃过瘪,这女人就像跟他天生犯克似的,接二连三地让他倒霉,他在总司令那里都没丢过的人却在她那里丢了个遍。
而偏偏她还是自己的下属,在上下关系严格等级森严的军队体系,只凭着自己长官的身份,自己完全没有道理自己收拾不了她!可偏偏就占不到什么便宜!
弗里兹觉得这样不行。
他必须得想办法煞煞她的傲气,他坚信没有调教不出来的士兵,哪怕再桀骜不驯的人到了自己手上也必须被扭正过来,既然答应了马南将军把她脱胎换骨送回去,那这个脸他就绝对不能丢!
而今天恰好就是个机会,像她这种柴米油盐不进的家伙儿,就得下重药。
所以说完这句半点不像疑问的问话,弗里兹根本不再看她,只自顾自地往前走,堂而皇之穿过靡乱疯狂的人群,对面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几个黑衣精壮的男人笑吟吟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