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
弗里兹瞪他眼:“你也是,别给她送任何东西,我必须收拾她!”
“好吧。”
菲尔德“无可奈何”地长叹声:“你下手轻点,要不然我不好对上面交代。”
“你已经不好交代了。”
祁琅在里面阴飕飕说:“菲尔德,你个心机狗,等我出来你就完了。”
弗里兹呵呵了:“你放心,在他完之前肯定是你先完,我就不信了,这里都是我的人,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还能让你翻出花来?!”
说完,他直接勾着菲尔德的肩膀:“走,好久不见,咱们喝酒去。”
菲尔德摇了摇头,怀揣着终于能瞧见牲口翻车的微妙快乐,最后看了看关得严实的大门,“无奈”地被弗里兹勾搭着走了。
……
祁琅开始了无聊的被囚禁生活。
门口始终有几个卫兵晃悠,二十四小时倒三班地看着她,她深知那变态恨她要死,老老实实在屋子里蹲着,能拖天是天,反正最多拖到目的地,到时候有东南军区的人在,弗里兹肯定不敢再对她下手,还得和她表现出同仇敌忾拧成股绳的和谐同僚关系,那时候就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