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不能这么说。”
宗政不甘心地挽尊:“你出去问问,问问所有认识你的人,你和我,咱们俩到底谁占便宜?!我这可是为世界除害,这是功德,这叫牺牲自我。”
“我呸——”
祁琅反手摸出来张折得皱皱巴巴的电函:“你别给我废话,我就问你,这张电函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在柯西尼星说了什么,威尔逊校怎么会告诉你我的地址?”
宗政看了看那张电函,又看了看祁琅暴躁的脸:“我说我没说什么,你信吗?”
祁琅冷笑:“ 你觉得呢?”
“好吧,其实我只是编了个故事。”
宗政叹气:“我就是随口说,没想到你在人家心里形象那么糟糕,我随便说说他就信了。”
祁琅渐渐升起不详的预感:“你编了什么?”
“如果总结下,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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