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啥!”
祁琅:“…”
祁琅突然发现件很可怕的事,她心意在团里搞建设,以为自己在团的风评直是模范好领导,但是看这俩玩意儿的反应,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祁琅愤怒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会觉得我要做这种事呢,你们看我像那种人吗?!”
多拉鲁德下意思点头,看清祁琅的表情又疯狂摇头:“不像不像。”
“你们怎么会这么想我呢?”
祁琅觉得这问题可太大了,她撑着膝盖:“你们给我老实说,我在三团官兵们心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来,给我说清楚。”
多拉鲁德满头冷汗,恨不得把嘴缝上,祁琅冷笑声:“你们确定不说?”
两人死犟到底,祁琅盯着他们会儿,出乎意料的,她也没有强求到底,只是凉凉扫了他们几眼,又指着疗养舱:“过去,别废话。”
这次两人如蒙大赦地麻溜跑过去。
然后的事就进行的很顺利,麻醉,昏迷,能源交换,苏醒,走人,换批士兵继续这个循环。
祁琅让三团的士兵茹毛饮血三个月,靠虫肉能量和昼夜不休的战斗以可怕的速度提升他们的实力和体质,但是与此同时源能力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