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那么多,要真说起来,比他原来在参谋部的日子还轻快有趣,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这样想着,对于祁琅难得展露出的脆弱,即使知道该让她吃个教训,菲尔德还是有些心软。
他轻轻对她说:“别担心,长官,既然中校已经给您请功,就证明他没有放在心上,顶多说您两句,您也别往心里去。”
祁琅摇了摇头,闷闷说:“我不担心,我没在想这个,”
现在还嘴硬…菲尔德被她的示弱弄得受宠若惊,声音越发柔和,像哄小孩儿似的,耐心地问她:“不担心这个,那您在想什么?您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您分忧解难。”
祁琅吸了吸鼻子,软声软气:“我在想,团长的命可真硬啊。”
“是,团长的身体是不…”菲尔德突然一卡,迟疑着:“您说什么?”
“我说团长可真厉害,这样都气不死,晕一觉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祁琅颇为感慨:“你不知道,我有个爹啊,特别凶,对我特别不好,天天吓唬我,我就一直在琢磨,我哪天能不能气死他啊?等气死了他,我再搞死我那几个哥哥,那诺大的家业不就都是我的了吗?但是现在看来,这可不好搞,一个威尔逊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