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里一路偷渡过去呢。”
“…”梅尔说:“毕竟是您亲爹啊。”
“哼,我那偏心的老父亲。”
祁琅哀怨说:“我都打听过了,想当年,我大皇兄三皇兄他们入伍的时候,那叫一个锣鼓喧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结果我呢?凄风冷雨孤苦伶仃,在冰冷的深夜就扔到了这个地方,那冷冷的风啊就往我的身上吹,吹得我的心呐当时哇凉哇凉的。”
梅尔深有同感点点头“那倒是…”
祁琅表情愈发哀戚,就听梅尔继续说:“毕竟大皇子他们当年入伍之前,没有炸了军火库,也没有惊动最高统帅部;听说那军火库里得有千万吨的军用物资同时爆炸,险些没把地表给炸穿了,大皇子听到当场就昏了过去,一路直接送到帝都医院抢救,昏迷的时候说梦话都吼着要把那个混蛋千刀万剐,听说现在还没出院呢。”
祁琅:“…”
“和您相比,他们算什么,都是垃圾,不值一提。”
梅尔诚恳问她:“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祁琅深深凝视着梅尔:“你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给穿了?”
这娴熟的怼人技巧…这哪儿叫脱胎换骨,这他妈简直是回炉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