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杯,与君清的杯子撞了一下,哈哈大笑:“虽然我觉得你弟弟也许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但是你至少可以转告他,下次回帝都述职的时候就不用再躲着我了,那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君家向来是欧格拉皇族看重而信任的左膀右臂,这种亲密的关系不应该因为我和君朔之间那些年少轻狂的误会而杯蒙上阴影,你说对吗?”
“您说得对,蒂安殿下,我很高兴您能这样想。”
君清郑重:“我会将您的意思转达给父亲,君家对皇帝陛下和皇族的忠诚毋庸置疑,我要代我的弟弟君朔向您道歉,他也曾对您有过失礼的时候,等有一天他回帝都述职我会要求他亲自来向您道歉。”
“不用不用。”祁琅爽快挥挥手:“我也有错,过去的就要它过去吧。”
奥菲利亚冷眼看这狡猾的女人三言两语就和君家达成了和解,在君家大小姐心中留下了一个颠覆般的好感印象,装模做样伸着手举着咖啡杯,恨不得一脚踹开自己这个人形障碍物和人家亲亲密密坐在一起。
呵,女人。
不,应该是,呵,牲口。
奥菲利亚听着她们热乎乎的客套话,被挤得几乎要质壁分离了,忍无可忍站起来:“蒂安殿下,能不能借过一下,我想去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