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对这世间人心险恶有了更深的感悟。
“我要走了。”
珀西突然轻声说。
“嗯?”祁琅咬着棒棒糖看过来:“去哪儿?”
珀西:“帝曼街人事调拨,在东南星域那边缺一个负责人,我会作为被派遣过去的负责人副手一起过去。”
祁琅一听就笑了:“看来你这些日子学得不错嘛,这么早就可以出去独当一面了。”
珀西笑了笑。
外人很难想象在帝曼街学习是什么样子,这小半年他跟在白学林身边见识的、历练的,是原来罗伯特家的少爷一辈子也不会见到的。
最冷酷的黑暗,最残忍的厮杀,最阴暗的交锋,在这片阴影之下的世界里,归根结底,只是最简单直白的利益。
他曾经整夜整夜睡不着,他曾经一度快崩溃,但是他终究挺过来了。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他还是那个清爽高傲的少年。
他也希望在她眼里,他永远是那个骄傲干净的少年。
祁琅说:“等新一批药出来了,你带着一起走,好好干,珀西,说不定过些日子,我就去找你玩了呢。”
“嗯。”
珀西静静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热,他想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