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的凉意。
“宗先生,您信不信,如果我再早来二十年,不,十年,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颇为感慨说:“如果能多给我那十年,我们之间的境况会大不一样,也许那时候你就不再是我的威胁,也许我们也不必这样针锋相对、你死我活。”
“只有你想我死。”宗政却说:“我没想过要你死,我的小公主,哪怕是现在,在你用这个东西指着我的时候。”
“哇~”祁琅敷衍地拍拍手:“我好感动哦。”
宗政忍不住笑了。
他往后慵懒地靠了靠,叹一口气:“你这样,我实在有些伤心。”
“别伤心。”祁琅意味深长地安慰他:”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对你手软的。”
将来有一天,她也会像现在他的一样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对他微笑说,她不想要他的命
——她只是会夺走除了他命的一切而已。
嗯,她期待着那一天。
宗政深深看着她,半响,突然摇头失笑。
“好吧,你赢了,我的公主。”
他说:“请原谅我之前的唐突,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合作继续。”
祁琅用手杖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