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仰天翻了个白眼,把宗政也扶到旁边的石壁上坐下。
塞壬坐在旁边,目光怪异地看着他们俩,像是看见一头狼和一只羊厮杀过后,羊又继续和狼相亲相爱那么诡异。
祁琅扭头看他:“是不是觉得我们很神奇?”
听起来像是要给他解惑的样子…塞壬乖乖点头,祁琅继续说:“想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神奇?”
宗政慵懒靠坐在一边,撑着手看着祁琅又和那个年轻海妖说话,漫不经心去拉了拉她的手臂。
祁琅不耐一挥手,直接把宗政手臂甩到石壁上,塞壬听着都疼,当事人宗政倒是若无其事,慢悠悠把手臂收回来,那模样看在塞壬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委屈。
塞壬抖了一下,刚想点下的头就生生僵在那儿,他迟疑着说:“我要是想…会怎样?”
“当然不会怎样。”
祁琅微微一笑,随口一说:“也就是被杀人灭口而已。”
“…”塞壬听明白了,只差指天立誓:“刚才的一切,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我这是为你好。”
祁琅指了指宗政:“其实我不怕你出去乱说,但是这家伙儿,皮白心黑,丧心病狂,得罪了他,弄死你眼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