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塞壬被那凶残的手杖指着,嘴里的药险些喷出来,连连咳嗽。
宗政看着祁琅转过身来,嗓音低柔,意味不明:“你就不管你的…兄弟了?”
塞壬也不由看向祁琅。
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祁琅昂着脖子,超大声说:“像你这种反派是不会明白兄弟间的义气的,为兄弟两肋插刀是荣耀,我理解他,为我而死他心甘情愿!你动手吧,我将来一定会为他报仇的!”
“…”塞壬一把把空的药剂瓶扔过去,是可忍熟不可忍谁他妈义气要为你死啊你这只牲口!
宗政看她没有要为塞壬要生要死,仍是那一副丧心病狂的凶残样儿,反倒是笑了。
他慢慢翻转手臂,却没有放下,反而把手杖转向祁琅。
头顶明亮的光照亮暗金色的花纹,在圆润优雅的弧度中渐渐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小朋友。”
他静静凝视着她,突然又轻轻唤起初见时的那个称呼,慢悠悠的,带着说不出的柔和与蛊惑。
“来。”
他慢条斯理地,对她招了招手,眸色温柔:“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第一次看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