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心口,蹙眉:“我难受,我心疼。”
“…”贝芙娜拍下她的手,翻了个白眼:“你别装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祁琅心满意足戴上眼镜,眼前流光一闪,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整个人仿佛慢慢沉入深海中,周围热闹嘈杂的声响和晃动的人影骤然都被幽邃神秘的蔚蓝和宁静所覆盖。
然后祁琅就听见一道悠远的男声。
祁琅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声音可以那么低沉,又那么空灵,两种看似矛盾的形容,却那么自然而理所当然地交织着、融合着,仿佛一坛美酒,慢慢逸散出一种甚至可以被称为蛊惑的奇异魅力。
他浅唱,他低笑,他轻轻地哼唱,那声音或浅或重、或激昂澎湃或轻柔呢喃,在你耳边如影随形。
像情人的手环住你的腰,他低下修长的脖颈,温柔贴在你耳畔呢喃着深情的爱语;又似高不可攀的神明,只矜贵而傲慢地伸出一根手指允许你亲吻膜拜,又在你贪婪渴望更多时,似笑非笑地飘然离去,让你望眼欲穿,只渴求他赐下多一些的垂怜。
祁琅侧了侧头,看见贝芙娜享受般的眯着眼,捂着心口,整个人都飘飘欲仙陶醉在一片粉红泡泡中。
祁琅压了压太阳穴,随着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