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绝却已经问:“为什么他不一样?”
“因为他好哄啊。”
祁琅晃悠着一双大长腿,半真半假地说:“只要给他一个试验台,一只虫子,他就可以乖乖站那儿干活一年都不动窝,但是林少将不一样啊,林少将想的事情太多,想管的事也太多,可又偏偏想出淤泥而不染,这样你不仅自己活得累,别人看着也累啊。”
林绝愣住,他深深凝视着笑得漫不经心的公主,沉声说:“人各有志,我只是想恪守一位帝国军人的本职。”
他是战士,是将领,他只想保家卫国,只想恪尽职守,只想保护自己的朋友和部下。
难道这也有错吗?难道不同流合污,难道不违背底线,就不能做到这些吗?
祁琅饶有兴致看着他,在林绝以为她会反驳嗤笑他迂腐的时候,她却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倔强啊,林少将。”祁琅轻声慢语:“不过也还是,挺有意思的。”
话音未落,林绝看见她直接从兜里摸出来一把小巧的剑柄,往空中狠狠一甩,那莹白色的光晕闪烁迅速凝聚成一把长剑,她骤然跳起,用力一踩工蜂标本的头骨,双手高举长剑冲着他狠狠竖切而下。
林绝瞳孔微缩,他想都没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