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含糊地以治疗药概括。
他不知道祁琅会不会答应冒着风险救人,也不知道祁琅会提出什么要求来换取这份救命之恩。
他紧紧盯着祁琅,眼神既忐忑又紧张,眼底甚至隐隐有一丝哀求。
祁琅斜瞥着他,欠欠说:“平时没求过人吧,瞧你一脸不情不愿,像被我怎么了似的。”
阿诺德涨红了天,目中无人桀骜不驯的天才怪胎第一次这样低头求人,他恼羞成怒:“是!我就求过你,你还想怎么样?!”
阿诺德一说出口就心里一咯噔,悔恨这女人肯定又要抓着他小辫子挪揄他,就在他破罐子破摔咬牙决定一会儿无论祁琅怎么说他都要忍住不能呛声的时候,却听见祁琅笑了两声,调侃说:“没求过就没求过,你横什么横,奶凶奶凶的。”
没有等来自己想象中的嘲弄,阿诺德愣了一下,一抬头,正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眸子。
他的心跳莫名停了一拍,不过一瞬的晃神,祁琅已经自然地看向林绝:“你需要治疗药?”
林绝点点头,从阿诺德身后走出来,他已经尽量舒展着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友善一些,但是眉目间那股军人特有的冷峻锋利仍然让人不敢直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