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泄泄火,不过还是不能对他下手。”
林绝:“…”
他感觉这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有点想松手了,要不放他们自相残杀去?
阿诺德对自己侥幸保得一条狗命一无所知,被拎着领子还扯着嗓子问她:“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要气我?”
“你瞧你,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坏呢。”
祁琅撑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是记仇吗?我才不是,我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告诉你做人不要嚣张,不要跋扈,不要毒舌,要做一个阳光开朗温柔友善的蓝孩纸,对世间的一切都保有宽容和善意…你看你,现在不就变化很大吗,你不觉得自己脾气好了很多了吗?不觉得骂你的人少了很多吗?你以为这都是谁的功劳,要不是我督促你,你怎么能变成更好的自己?”
阿诺德:“…”
你有什么脸说我嚣张说我不友善?啊!你有什么脸说我?!
阿诺德身形晃了晃,林绝扶住他,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的女人,那一刻突然体会到了阿诺德的绝望。
“你不是说不让我和她多说话。”
他压低声音,诚恳地对阿诺德说:“要不你也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