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宗政低低地笑, 手撑着额头, 似笑非笑看着她, 慢条斯理:“你玩我啊?”
“我怎么敢啊。”
祁琅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 去够桌上的点心盘子, 回以虚伪的假笑:“宗先生那是什么人物, 跺一跺脚帝都抖三抖,我哪儿敢玩您啊,我怕得很呢。”
“是吗。”
宗政好整以暇看着她比自己这个主人都潇洒自然的动作,饶有兴趣:“你怕在哪儿了?”
“嗳,您不知道,真正的怕是无法用肢体表现出来的,实际上那深深根植在我的心里,我一看见您,我这个小心肝就颤,颤的厉害。”
小奶音撇撇嘴,在她眼里那面前坐着的是人吗?不是!那就是活生生的太空母舰,她可不颤的厉害,颤的就琢磨着怎么弄死对方继承遗产了。
祁琅张嘴就鬼扯,挑挑拣拣,挑了个苹果似的红果子,咔嚓就是一口咬上去,满口香甜的汁水,甜得她眼睛都美滋滋眯了起来。
宗政看着她,慢悠悠说:“你就不怕我下药吗?”
祁琅一顿:“嗯?”
“敢吃我这里的东西,就不怕我下药吗。”
宗政笑眯眯地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