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臭不要脸地垂涎着天真美丽的小白兔,他强取豪夺,他步步为营,他不择——”
“等一下。”
宗政抬了抬手,对粗糙的剧情结构表示不满,他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他不洗澡?你又没有亲眼见过,怎么能随便污蔑狼,你不能因为他是狼就歧视他,你应该实事求是,亲自求证之后再说出来。”
祁琅抑扬顿挫的表演被打断,就跟裤子脱了一半一样不上不下,顿时不高兴了:“没见过你这种杠精,你到底听不听?!”
宗政举手表示认输:“好好,你继续说。”
祁琅瞪他一眼,继续说:“后来,终于有一天,大灰狼没有克制住自己猥琐变态的恶念,他拦住小白兔,一把把她按到墙上,手撑在她肩膀边,低下头,用自己长满灰毛和跳蚤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对她邪魅一笑。”
宗政额角轻轻跳了一下,隐忍着没有叫停,还捧场地拍拍手:“然后呢?”
“然后,大灰狼对着小白兔吹了一口满是口臭的腥气,狂狷傲慢地对她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摘来给你,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女人。”说完,他得意洋洋地低下头来,就要去亲小白兔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