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觉胸口闷闷的,有什么想往外喷,别慌,赶快咽唾沫,喝水也行,血不多,可以咽回去的。”
祁琅:“…”
祁琅艰难地把那口血咽下去,看着宗政微笑的面孔,声音幽幽:“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不能,杀了我,任你有通天之能,你也走不出这里。”
宗政笑眯眯:“我很荣幸,我能成为逼得你变色的人之一。”
祁琅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兄弟,你赢了,你战胜我了。”
宗政答非所问:“别叫我兄弟,你如果不想叫我朋友,叫我叔叔也可以。”
祁琅只当自己聋了,把这个神经病老男人的狗言狗语抛之脑后,不情不愿从兜里摸出来一颗小药丸,宗政一看,挑了挑眉:“是中等抑制药。”
珀西为了能快速打进主赛场,打生死赛攒下来的钱都用来买这种抑制药,但是这药价格高昂,他也只买了一小瓶,就生生耗光了家当,足可见这玩意儿有多暴利。
祁琅把珀西身上剩下的抑制药都没收了,又尝试着用血加工了一下,搞成了升级版抑制药。
“其实我手下的人也在研究这种基因抑制药,现在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