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我怎么知道。”
祁琅“哦”了一声,凉凉说:“所以你就没有价值了是吧?”
她居高临下盯着他,清秀的小脸面无表情,平白生出蠢蠢欲动磨刀霍霍的架势,明明是很瘆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让男人想笑。
他忍着笑意,认真想了想,在少女杀气腾腾的注视下真诚建议:“你可以再试一次,刚才你没有全心全意针对我,这次你认真试试,说不定就奏效了。”
哦,这熟悉的真诚和体贴口吻,实在让人恍惚在哪里见过。
祁琅怀疑看着他:“你有什么阴谋?”
“小朋友,讲点道理。”
男人笑了:“我好好坐在车上,是你自己一言不合就冲进来,打了我的人,抢了我的枪,又拿匕首威胁我,我能有什么阴谋,我现在还被你压在这里动弹不得呢。”
换了别人可能就心软,但祁琅这女人何等心狠手辣,听他这么说不仅没露出愧疚之色,还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在他身上翻了一遍,把他衣兜裤兜里的枪都拿出来扔到一边,伸着手就要往他裤腰上摸。
男人脸上的浅笑微微一滞:“那里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祁琅冷哼一声:“我还说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