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珀西面无表情走出斗赛场。
他已经在赛场打了一天一夜,受过了多少伤自己都忘了,但是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斗篷渐渐濡湿的凉意,想必是血已经透过衣衫印上去,幸好斗篷是黑色的,印上血迹也不容易被发现。
他尽力调整着呼吸,控制着脚步保持沉稳有力的节奏,不能流露出任何虚弱,在这个地方虚弱就意味着死,这看似空无一人的街道小巷中不知道藏了多少双眼睛,贪婪地盯在他身上,他但凡敢露出一点无力,他们就会像嗜血的豺狼一样一拥而上,把他撕裂。
珀西紧紧握着拳,像往常一样往自己的住处走,却突然在转角听见惊恐的女声:“你们干什么?别过来?!”
珀西脚步一顿,往那幽深狭窄的巷子看了一眼,斗篷下精致的眉目冰冷又嗤笑。
真正娇弱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早在进来的时候就被人撕得干净了,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的女人都有着比魔鬼更残忍狠毒的心肠。
他就曾见过这样的把戏,帝曼街偶尔也会有一些懵懂的外人进来,不懂规矩、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险恶,有些女人就会挂上楚楚可怜的表情,设下陷阱引诱他们,轻轻巧巧夺走他们身上所有东西,再把他们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