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行又看见乔依了,距离上次帮她捡书时已经一个星期了,她这个星期似乎很忙。
白之行并不是近一周才留意这个女孩,像开学时,她跑过撞倒他行李箱的那次偶遇;因为那次偶遇,便成了他,拼命创造与她的“缘分”;他想与她开始,可是,这个乔依并没有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偶遇”,而注意到他。
一个天生条件优越的男人,什么女人没见过?
而他便是不一样的,家里从小便对他严厉的管教,疏于对他心理的关心,自己的妈妈,更因为爸爸的出轨,从贵妇变成了泼妇,到最后抑郁症在浴缸内割腕自杀;从他发现他自己的妈妈,在浴缸里离世时,他就认为,妈妈真是自私啊,为图得自己不再难过,抛下了自己。
遇到乔依,可能是他唯一一次卸下面具,暴露丑陋自己的时候,他永远忘不掉那个早晨。
自己被送到大学,提着行李箱,在偌大的校园里找路时,这个女生,跑过来撞倒了他的行李箱;看着刻花的行李箱外壳,白之行敛起了眉头,对面的女生不停的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偿行李箱的外壳修整费。
他听着女生说话的声音,感觉脑袋有点飘飘然,白之行有些好奇的抬头,女生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