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得突然,夜怜月也不知事情到底如何发展得这么迅速,往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驶去,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任凭她怎么紧握缰绳都无法拉回到正常轨道。这样下去怕是还没政治联姻她就要失了身,对象还是未婚夫的叔父。
凌惟夜突然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那模样就像是逗猫把猫惹火欣赏着猫生气至极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屈生闷气的人渣主人。
他从地上捡起那条滑落的腰带,细心地为夜怜月重新系好,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她的腰肢。灼热的指尖即使隔着层层衣料还是那么有存在感,带着浓烈的侵略性。
夜怜月反应过来时凌惟夜已经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她不禁暗自生自己的气,怎么总能在这种时候反应慢这么多拍,该拒绝的黄金时机都完全错过了。
“如若不是我,你知道怎么系腰带?”凌惟夜带着笑意挑眉看向她,那脸上自信又扎眼的笑容,显然就是十分清楚她肯定不会自己穿这种华丽繁复的衣服。
“如果不是你这腰带也不会自己脱落。”不去跟他探讨穿衣服的问题,这本来就是把问题的因果关系弄反了来糊弄她的,问题的本质就是凌惟夜脱她衣服的错。
“倒是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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