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陛下，卑职刚刚查出引蒋公子进清和宫的婢女是毓妃娘娘身边的人。”
“什么？”秦晔凝眉。
程缨也微微诧异起来，毓妃……
只怕那宫女是毓妃的人，但主子不一定就是毓妃了。
毕竟没有谁会这么傻，直接让自己的宫女露面。那么当前的局面，应该是有人故意嫁祸给毓妃。程缨觉得自己能想到这一点，秦晔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不知道秦晔愿不愿意继续查下去。
李战又道，“那宫女也已经认罪，说是毓妃娘娘因为嫉妒贵妃娘娘得宠，这才想着陷害贵妃娘娘偷人。”
秦晔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部线条绷得很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半晌他敲了下桌面，大有定音之意，“毓妃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朕太失望了。沈公公，传朕的旨意，将毓妃打进冷宫，将那婢女乱棍打死。”
程缨听完话，暗暗在心中冷笑一下。
看样子，他是不愿意继续查了，让毓妃成为替罪羊。
不过她也没有指望秦晔能为自己出气。
“李战，引谢容安进清和殿的那位婢女找到了吗？”
“没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