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加上新鲜罢了，而陛下对娘娘的感情，才是真情实意、细水长流的。”
谢蓉姗闻言，微微松口气。
那程缨不过是她的替身而已，容貌家世均不如她，秦晔以前没有动心，想来现在也不会动心。
她没必要大动肝火。
程缨睡到中午才醒，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一遭，浑身都痛，胳膊压根抬不起来。她吃痛嗯了一下，听到耳边传来秦晔的笑声。
“爱妃终于醒了，朕都等你半天了。”
程缨抬眸嗔他一眼，抿紧樱唇不说话。
秦晔脸上笑意更深，捏了捏程缨的腮帮，俯下身吻住她精致小巧的鼻尖。程缨怕他欲望再起，眼神求饶的看着他，他喟叹一声。
“爱妃昨晚可真让朕欲仙欲死。”
程缨垂首，羞怯的笑了笑。
“朕差一点以为，这又是朕的一场美梦。”
秦晔恍惚呢喃，长臂将她揽紧。
他很早就醒了，目光一直在盯着程缨，怕她从眼前消失。自两年前她坠崖后，他常常做这样的梦。在梦里缠绵，在梦里怀念。
程缨看向窗外，日头高高升起，估摸这世间已经错过上早朝了。她心下诧然，面上却做出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