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安扛着阮桃,进屋看到装饰简单又年份久远的屋子,微皱眉头有些嫌弃的模样。
“你的房间是哪个?”
白毓安看到有两个房门,都是禁闭着,不确定哪个是阮桃的房间。
阮桃小小手拍打着白毓安的背部,“流氓!我才不会告诉你!”
白毓安轻笑,“好呀,不说就不说,我也不介意在沙发上做,虽然你家沙发看上去又老又久,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剧烈的撞击。”
“你......啊——”阮桃的话还没说话,才开口,就被白毓安整个人丢在了沙发上,阮桃庆幸沙发是软的,不然这么下去,她骨头都要断了。
虽然沙发是软的,但是阮桃还是觉得疼,双眼立马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还是委屈,眼泪就像珠子一般滑落。
“呜呜呜——”
这下轮到白毓安手足无措了,他明明放轻了力道,怎么哭了?
“喂...哭什么...别哭了!”
白毓安嘴笨,也没哄过女孩子,语气还略微凶蛮。
阮桃觉得背疼,白毓安还凶她,更委屈了,豆大的眼泪往外哗哗的流,嘴里还数落起白毓安来。
“呜呜呜,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