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不识好歹,真真是随了你的性子!”
两人开始互相踢皮球,家里的佣人见状退开。
褚冉歪头打量他们,趁父母休战的几分钟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会出国,也没打算上a大的管理学院,你们慢慢吵,我回屋了。”
不等她上楼,褚母歇斯底里叫喊:“你们都给我滚——”
褚冉捏了捏手心,脚下的步履加快,到最后小跑起来,上到三楼,推开门无力蹲下。
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
为什么非要让她回来。
眼眶发涩,却不想哭,从小到大习惯的这一切,早已不值得她去为之悲哀。
房间中的暗色弥漫,窗外皎白的月光倾泻,寒冬腊月,寸草不生。
褚冉按开旁边的落地灯,从包里拿出笔袋,翻开里面藏着的卡片。输入拨号页面,她垂眸静了两秒,拨通。
“是魏先生吗?我想好了,可以签约。”
“但我有个条件,不当练习生,直接出道。”
春天只是冬天做的一个梦。
人们厌恶寒夜冰冷,伸开蜷缩的手,在黑暗中摩挲,想要热切地感受大地的每寸肌理,想念被平分的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