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后将披风从身上拿下来,不经意地让宫女收好。
太子见到了她的举动,趁着太后与别人在说话,半个身子从桌面上侧过来,低声对她说:“你不能喝就直接拒绝,不要管他。”
太子今天在席上滴酒未沾,这是他向来的习惯,所以他便也没把必须喝别人敬的酒这个惯例看得有多重。
萧樱草回以他浅笑,示意他自己没事,然后才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四皇子将他的那杯酒一滴不剩地给喝了下去。
她心里的那层若有若无的疑虑忽然打消了几分,四皇子与她喝的是同一个酒壶的酒,酒,应当没有什么差错。
太后年纪毕竟大了,晚宴进行到一半后,她就提前回宫休息了,只剩下一些小辈仍在席上。
临走前太后说宴席结束后怕是天色已晚,于是要今日参加宴会的人先在宫里住一夜,明早再离去。众人连忙应好。
宴席散了之后,大家准备各回各的住处,萧樱草和太子在储秀宫门前告别,临分别时,太子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扯着她的袖子不肯放她走。
萧樱草打趣道:“堂堂的东宫皇太子殿下,如今怎么像个小猫儿一样粘人了,明儿又不是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