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此时,虽然她的脸颊仍是带着绮色,但她的神态已大致恢复了正常:“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待会我再过来看你。”
说罢,她整了整衣服,转身就离去了。
直到萧樱草走了,清君还恍惚地站在原地,他的脑中还回荡着:她怎么敢对他做如此下/流之事?
发现她走了后,心中又有丝说不出的别扭,她怎么能这样,吃完他了就走。
而他就像侍寝的妃嫔一样,皇帝爽完了就无情离去,不再留宿。
不行,他怎能如此作比,显得他像一个深闺怨妇一般。
如果外人在现场,一定能看到精彩的一幕。
只见清君那张素来清冷淡漠的脸上此时染上了百般情绪,时而懊恼,时而羞涩,时而迷恋。
其实刚刚离去的萧樱草也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像烧红了一般的烫。
她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怕自己再留下去,会发生一些脱离她控制范围的事情出来。
她暗叹了一口气,自己果然还是缺了些道行。
萧樱草一下午都没有再去见清君,到了酉时初的时候,有人来通知她道:“郡主,清君大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