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睡她,虽然内心最深处确实是疯狂地想睡她。
男人心底最为隐秘的某一处被人戳破,曝光在阳光下,俊脸发白,生出几分的羞耻和难堪来。
无数个南城的夜晚,他都告诉自己,这女人蛇蝎心肠,满口谎话,见一个勾搭一个,应该像拂去衣服上的尘埃一样彻底地跟她断绝关系,最好是封杀她,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出来祸害别人。
每催眠一次,心底便滋生出更加疯狂的念头,那个念头让他无地遁形,让他只能北上,别无选择。
“你说的没错,我是还没睡腻。”男人凤眼幽深如墨,薄唇下压,“所以还要再睡半年,睡腻了以后才放过你,之前你玩弄我数月,如今我玩弄你半年,礼尚往来,很公平。”
去他妈的公平。明烟俏脸冰冷,将手上的协议砸他一脸,面无表情地下车。
车外寒风肆虐,一直等在外面的金牌助理见明烟冷着脸出来,一言不发地往前走,连忙上车,低声说道:“郁总,要跟上去吗?”
男人坐在座椅上,脸色苍白如大理石,没有一丝血色,许久,低低地应了一声。
临平将车慢腾腾地开着,跟在明烟身后,见她一路走回酒店,这才将车停在了酒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