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伤了?”男人声音暗哑,努力平复着情绪,时间地点都不适合。
“脚踢到花盆上了,好像踢碎了一盆花。”明烟双眼波光潋滟,娇娇软软地撒娇着。
谁问花盆了?郁寒之抱起她,脸色沉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将她抱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脚。
夏季,又是海岛,明烟穿的是一双漂亮的小凉拖鞋,露出玉雪可爱的小脚趾,如今左脚上的小趾头都红红的,有些肿,许是有些淤血,难怪她疼得在哭。
郁寒之深呼吸,俊脸沉郁,一天到晚只要他不看着,就弄得一身伤,上次下楼都能摔倒,以后就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有急救箱吗?消毒水有吗?”
“舒歌姐那里有,客房没有。”明烟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到现在耳尖的绯红还没有褪去,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哼,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现在装的这般正经,刚才也不知道谁将她按在树上亲。
“嗯,等着。”郁寒之冷淡地说道,见她小脸还残留着一丝的绯红,肌肤雪白如玉,脖子上还有他吻出来的痕印,夏天穿的又清凉,目光一暗,折回来,面无表情地一记深吻,吻得她气喘吁吁,这才出去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