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究竟还要多久?难道就要这样永无止尽地重复下去?
醒来后,露霭便置身在一个奇怪的长方形格局的空间。有一张床、一间浴室,但没有窗户,也看不到门。
“我跟妳父亲说,妳出国散心了。”那疯子拿走她的手机,她跟外界的联系霎时全断了,“工作的事,我会帮妳处理好的。”他对她的日常了若指掌。
余懊仑望着被锁在床上的她,一脸满足:“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彷佛除此之外,他再没有需要担心的其他顾忌。
对于这个人,她打从心底感到恐惧和噁心。
但露霭明白,你跟一个邪恶的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所以她决定听话。伺机而动。
余懊仑跟条狗似的爬到她后面,拨开圆润的臀瓣,热烈地将嘴唇凑上去,饥渴如猎犬般伸出舌头,狂热地舔弄起来。
露霭嘶声抽了口气,惊骇地挣扎,整个人摇晃地随时会垮下,“哈啊?不、不要??”在双方的地位还没逆转前,她是死也不可能让他这样做的,太羞耻了,很肮脏。
舌头在缝隙间滑动、游走、勾弄。狡猾地钻,舌瓣上细细小小的突棘搔刮着她那脆弱的黏膜区域,又刺,又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