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可以这么荡,只是把话说出口,腹下便吐出一阵灼烫,像她嘴里婉转的嗔叫,藕断丝连,“阎??求求你,我想要你的孩子。”
她就是喜欢这样无耻下贱地勾引他,看他发狂,看他红了眼。
安旖知道的,庭阎一直将自己视作恩人,但如果哪天他得知真相,当初她会成为他的家教,完全是为了打探他家的情报,他家之所以会被弄得家破人亡,也是她在背后搞鬼的话——
她想过,或许他会亲手杀了自己。
用这双总是爱抚自己的手。
可现在,他捱在她身上,迷恋地摸遍了那娇嫩的肢体,扶着下身濡湿的性器,再次将自己置入那令人疯狂的紧密之中。“安旖??呃,安旖??”庭阎在意乱情迷间,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动作越来越快,重重地挺起腰,摆动、撞击着,伏在她身上,执迷在载浮载沈的交欢之中。被快感支配,他闭上眼,锢着她的大腿,全身的知觉,都沉沦于她体内深处的往返。
狭小拥挤的空间内,他们只有彼此,蜷曲着身体,紧紧抱住对方。
哪怕这一切,到最后都只会是一个谎言。
是她,让那个内向、羞涩的少年,一步步堕入这般肮脏的泥泞中,染上这些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