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依旧像她所熟悉的那样淡薄, “今晚我就会离开。”
她这才瞥见桌脚边摆了个行李箱。
原来他早收拾好了。
“你要去哪里?”她比自己想像得更加冷静,头也没抬,边吃边问,“哦,那女人的家?”
他不理会她的冷嘲,“明天律师会来跟妳谈我们共有财产的分配,还有原本在我名下的过——”
他那声“我们”实在太过刺耳,露霭忍不住打断了他:“我们为什么非得离婚?”
以前,露霭发过誓的,绝不会成为像母亲那样不幸的女人。从小她看着母亲对父亲低声下气的嘴脸长大,露霭比谁都清楚,一个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把自己的幸福,冀望在别人身上。
“这四年来,我从没干涉过你的生活,你就不能给我留下那最后的一点尊严?”
她深吸一口气,“我??的那些大学同学,全都在等着看我的好戏,你有替我想过吗?他们会在背后怎么说我?”
那个如今还是她丈夫的男人打断了她:“徐露霭,妳真是我见过最肤浅的女人。”
“妳从来就只在乎别人怎么看妳,眼里只有自己。”丈夫往后靠向椅背,叹气,眼底带着同情和轻蔑,“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