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抛飞盘的游戏。金毛非常兴奋地窜来窜去,像是一道金色的闪电,并且每次在叼回来的时候都抬起头期盼地看着青年。好在即便时辰变成了狗子,两人之间看眼神就能理解的默契依然在。白越奖励般地摸一摸时狗子的脑袋,它就会非常开心,并且像打鸡血一样地重复这个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白越其实本来只想活动一小会儿,十几二十分钟这样,结果看着金毛灿烂的笑容——说真的足够明显了,即使那不是时辰,而是别的什么狗子,你都能从那欢腾的架势、呼哧呼哧的嘴巴、吐出的舌头还有不断摇摆的尾巴里读懂那种开心。
白越没抵抗住一只金毛期待的狗狗眼,尤其是当它叼回飞盘、跑到你脚边仰头等待夸奖的那一刻。没人能拒绝它。
所以他们玩了一个小时,直到白越感觉到肚子饿。
“好了我的大宝贝,我们回去吧,该吃午饭了。”
白越蹲下身取走金毛口中的飞盘,并且胡噜着金色的头毛。时狗子明显不乐意,像是小孩子一样执拗地不肯挪步子,伸舌头舔着白越的手心,湿乎乎的,并且痒痒的。
“我饿了亲爱的。”白越无奈地用头抵了抵金毛的脑袋,并且揉着它的耳朵。
一人一狗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