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国宴菜单里的重头戏,我想出彩,要是赌不好,领导们吃着不如以前的厨师,或者外宾不喜欢,你想想我是什么下场?倒不是说领导们会把我怎么样,但我本身当时资历就不够,再让宾客们不满了,说出去就是妄想一步登天摔下来,岂不是摔个半死?之后但凡有些分量的宴请,不说主厨了,谁敢让我参与?而且餐饮业竞争激烈,我直接得罪人得罪到国际级别了,竞争对手不趁机咬我一口,那都不叫善良,叫傻。”
白越说得很实在,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记者听得频频点头,又追问了一句:“所以您是觉得,说您靠幸运成功的人,是不了解您?”
结果白越又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已经四十好几,没有了当初博览会时近乎青嫩的昳丽,但依然保持着极佳的身材,并且容貌英俊,岁月给他添上了沉稳和儒雅,但却没有半分损毁他眼眸的澄净。笑起来,那种愉快的感觉是轻盈的,不染油腻:
“准确来说,我不赞同说我靠幸运成功的,但是赞同说我幸运的。我最大的幸运,就是和我的爱人在这个世界相逢。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我有今天是靠着他的助力,我不否认他在我没有平台的时候直接给我搭了一个最高平台,但——我其实很有底气说,就算没有那个机会,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