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猜测的功夫,穿旗袍的姑娘们娉婷地走出来,但没人有功夫注意她们的美貌,注意力全被她们手里托着的大托盘吸引走了。
姣好的姑娘们倩生生地各自停在一张张桌子跟前,把托盘上的东西一位客人前头放了一份。大伙定睛一看,青色的盅里呈着一个鲜青的荷叶包,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分明冒着热气,但荷叶一点儿没焦,嫩生生的,香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荷叶饭,您几位尝尝。”白越笑着邀请了一句,不过其实也用不到他邀请,宾客们眼睛都黏在上头,打量几秒便纷纷下手。
用筷子一剖开,嚯,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当时就肆无忌惮地扑出来,扑得人眯了眯眼。等热气散去,眼睛睁开,就看见青绿的荷叶里头,饱满的大米粒带着点稠厚的缃色,油润晶莹,这是用盐和酱油炒过。热腾腾的米饭团子里夹杂了一些赫赤色的腊肉丁,米白的咸鸭肉,驼色的香菇丁,还有表皮炸得金黄的芋头——这时候有人明白了,那荷叶香里杂着的一点淡甜,约莫就是这芋头的清香。这些料和米饭一起,搁点猪油炒得油润咸香,摘还滚着露水的新鲜的荷叶,往里一裹,大火一烀,香气醇厚无比,馋得人心里痒痒。
这么一份饭放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