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这道鱿鱼,白越就交了几个徒弟看着鱿鱼的泡制过程,临宴前又亲自细细查看食材的柔韧程度,确保万无一失。这么做出来的鱿鱼,牙齿轻轻一咬,劲道的鱿鱼肉被牙齿挤压着,柔韧地抵抗着人类的啃噬,却又好不僵硬阻滞,而是密切地贴着舌尖齿列,丰满的滋味在牙齿用力的过程中一点点被挤出来,层层渗透到口中,热乎乎包裹着舌尖。做鱿鱼的鸡汤吊了许久,熬得都出油了,拿来烹鱿鱼,将地里的鲜香和海货的鲜香丝丝入扣地融为一体,默契得堪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一道道菜肴,呈上去不过十分钟就被食客们瓜分干净,背后却是调料、温度还有食材不同形式的组合,不同时长不同方式的细致烹调。
待到最后一道要他亲自做的菜做好,白越吐了口气,洗了手,取下毛巾擦了擦汗,脸上露出点满足来,又嘱咐几个徒弟最后一步了,这档口别哆嗦,把后面的饭蒸好,把甜点看好,然后走到前面去了。
时辰最先看见他,连忙和桌上几位客人道了失陪,迎过去,脸上带着赞叹:“非常完美。”然后低头,借着装饰用的纱帘的遮挡,给了恋人一个很轻柔的吻。
白越笑着捏了捏他的手,然后走到首桌,手里拿着一只古拙的杯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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