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时辰在订婚宴上说的话做的事讲了,语气里全是哭腔,“闹成这样,外公都气晕了,我脸丢光了,别人还不得说他宁可不要家产也不要和我结婚?我到底哪里不好!”
“我弟弟怎么可能不好?”白越回忆了一下柯白越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既然他夏家对你不好,咱们回家!谁稀罕他们了?他看不上你,咱们还看不上他呢。有几个钱就趾高气扬,这种人还好没结婚,真结婚了才发现他是这么个人你才倒霉呢。楠音,咱们回老家平平淡淡过日子去吧,我还有爸妈是最疼你的。”
夏楠音噎住了。
这显然不是他要的回答。
他心里忍不住埋怨柯白越自私。说什么最疼他,还不是因为对他图谋不轨?为此不希望他和别人在一起,更不希望他逃脱掌控,而非要让他过不上好日子,回到那个多少年没什么发展变化的小镇。
他忍住不满:“哥!我外公都被气病了!我怎么可能在这档口抛下他老人家不管?”
“唉。不然你把你外公也接到咱家修养吧。他们大城市的人就是这样,劳心劳力,弄得一身病,急不得气不得的,不如到咱们那儿,空气也好,还清净。”
夏楠音这个电话本来是要诉苦的,虽然柯白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