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我觉得我还真姓不起。”
“哦,对了。”他看着呼吸急促地夏老头,慢悠悠地补上了一句,“放心,从今日起,我决定就不姓夏了,以后叫时辰就好。您的产业可以留给您夏家人继承,不用分给我这白眼狼,您看如何?”
男人站得如一柄标枪,任由周围所有人怎么说都岿然不动,唇畔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痕冷意里点染嘲讽,在明亮的暖色调酒店灯光中看去,竟有种诡异的森寒之感。
夏老头平白打了个哆嗦。
他望着那熟悉的年轻人,如望一头厉鬼,闹不明白好端端一个对他孺慕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般冷厉刻薄模样。
竟是连姓氏也不要了。宁可对财产分文不取,也要抽身离开。
夏老头心渐渐沉了下去,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厉声问:“你可想好了?是真的宁可什么都不要,也不肯和我孙儿成婚?你今日背弃约定、出了这个门,日后就算哭着求我要回夏家,我宁可把产业给了乞丐,也不给你分毫!”
所有龃龉被摊开在众人面前,他此刻也顾不得保密了,就这么问出来。倘若能用着冰冷威胁换来夏时辰一丝犹豫妥协,就算养父子失和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又怎样?只要最后夏时辰还是回来继承夏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