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种很难受的感觉。”时辰沉默了很久,握住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为什么?”
“是负疚。好像背叛了以前的自己。”
白越坐到他身边,侧对着他,安静地等着他说。
时辰缓缓把自己和第一军上将的交易说了,然后把脸埋进了自己的双手:“以前,不管别人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从来不会说同意让防线后退一步。”
“现在为什么又答应了呢?”
“往小了说,最直接的,就是我希望借机彻底打散路家的力量;同时,也想要给我的第七军一个喘息的机会——不能说可着一只羊薅毛,我们一直守在最困难的地方,背后还总有人捅刀。甚至,连民众厌战的情绪越来越高。我其实昏迷之前就在愁这件事,最苦最累的是我们,民众还要怪我的兵福利太高,怀疑我们是为了体现自己的作用和地位才不肯缩减兵力收缩防线……有时候,真觉得心灰意冷。昏迷一场,走过这么多世,倒是给了我很多政治上的经验教训。
“我渐渐也知道了,一味闷头往前冲换来的很可能是不理解和反感,让人怀疑是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有时候退一步,你按照他们的意思尝试,让他们知道没了你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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